一个肿瘤科医生的怒吼：医疗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以药养医，而是监督力度缺乏

边肖医学出版社:

毕竟我是圈内人，有些话还是要听的。但是，建议可能难以实施。监督每个病人的治疗是不现实的。只有切断利益的触角，我才能真正达到不为利益而无差别对待的势头。事实上，这两年的医疗改革已经在耗材和药品方面发挥了作用。

目前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一定是利益问题，而是层次问题，比较难解决。但目前，随着电子学习在新冠肺炎的兴起，我希望给那些对提高专业能力感兴趣的医生和护士一些机会。

从我个人来看，整个行业都在进步。目前不知道抗癌药物里有多少水，但肯定比以前少了很多。去一池清水，我觉得可能要慢慢想明白了。虽然整篇文章似乎让业外人士看不起医疗行业，但我觉得醒悟过来也不是坏事。 

作者:AI金融学会

“目前医疗最大的问题不是用药养医生，而是缺乏监管，导致部分医生行为莽撞。由此产生的不良医疗行为损害了患者的利益，是导致医患纠纷增加的重要因素。也是普通人认为看病难看病贵的重要原因。”按照张宇医生的说法，部分医生犯罪的后果由全体人民承担，这是非常不公平的。

4月18日，一位自称是北京大学第三医院肿瘤科医生的知乎用户“张宇医生”在知乎发了两条新闻。在其中一项进展中，他指出，在大多数情况下，癌症的治疗应该比目前更好，更便宜。

那么为什么现在还有那么多没钱没钱的悲剧呢？张宇医生坦言，很多都是负责治疗肿瘤的医生造成的。

“目前医疗最大的问题不是用药养医生，而是缺乏监管，导致部分医生行为莽撞。由此产生的不良医疗行为损害了患者的利益，是导致医患纠纷增加的重要因素。也是普通人认为看病难看病贵的重要原因。”按照张宇医生的说法，部分医生犯罪的后果由全体人民承担，这是非常不公平的。

由于无辜患者因不良医疗行为而死亡是不可接受的，张宇医生决定在社会平台上写一篇文章，阐述当前肿瘤治疗的混乱局面，并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案，呼吁国家重视和监督。

附上《致我深爱的国家和众多癌症患者及其家属——请和我一起呼吁国家尽快设立医疗红线，遏制癌症治疗中的不良医疗行为》:

我叫张宇，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普通肿瘤科医生，民主同盟成员。这一年多来，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经历了纠结和痛苦，促使我思考，为什么会这样？现在觉得自己想明白了，有很多话想说，所以写这篇文章。

几乎每个中国人都有这种感觉。国家越来越强大，人民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不公平现象越来越少，制度越来越透明。我们都是受益者，我们为国家的发展和强大感到骄傲。

但我们今天要讲的是不好的一面，讲的是肿瘤治疗中大量的不良医疗行为和无良医生，分析原因，提出解决办法。请想想有多少癌症患者经常担心缺钱，谈医院脸色变得苍白，甚至拒绝去正规医院治疗。很多人已经形成了癌症治疗不仅昂贵，而且无效的印象。医生去医院赚钱。最后人和钱大概都没了。可惜这个印象并不是完全虚构的。现实中，这样的真实案例不断发生，每一个真实案例都有可能意味着家庭破裂甚至重新陷入贫困。

事实上，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癌症的治疗应该比目前的治疗更好，更便宜。那么为什么现在还有那么多没钱没钱的悲剧呢？实际上，其中许多是由负责治疗肿瘤的医生引起的。

在我看来，目前医疗最大的问题不是用药养医生，而是缺乏监管，导致一些医生行为莽撞。由此产生的不良医疗行为损害了患者的利益，是导致医患纠纷增加的重要因素。同时，也是普通人认为看病难、看病贵的重要原因。让所有公民承担部分医生犯罪的后果是非常不公平的。

我不能接受因为医生不良的医疗行为导致无辜患者死亡率上升甚至直接导致死亡。无论如何，这篇文章一定要写出来，公之于众:说明当前肿瘤治疗的乱象，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案，呼吁国家重视和监督。

第一部分:当前肿瘤治疗中的混乱

癌症患者是一个非常大的群体。2020年，中国将新增癌症患者457万人，死亡300万人。死亡率仍然很高，发病率仍在上升。为什么死亡率这么高？除了常见的诊断是晚期，基于我自己的眼睛，我有理由相信这是由于不规律甚至错误的诊疗造成的，其中相当一部分患者花费了不必要的、昂贵的费用，也有一定比例的患者因为不规律甚至错误的诊疗而死亡。虽然这个比例没有具体的统计很难统计，但是很可能超出我们的想象。可以说，中国的土地上充满了血泪，值得我们深思的是，到目前为止，很少有人对这种违反医生职业道德的行为表示谴责。

基于我的职业生涯，我保证以下陈述的真实性: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在几十家医院遇到了100多名癌症患者接受了不当甚至错误的治疗，即明显违反了肿瘤界公认的基本原则的治疗，其中有些是非常恶劣的行为，后续会举例说明。这些不良医疗行为无一例外地导致患者费用大幅增加，给患者带来伤害和痛苦，甚至导致部分患者死亡。而且不仅涉及到当地普通医院，还涉及到几家三甲医院的肿瘤科医生，甚至北京、上海、广州、天津、重庆的部分医生在癌症治疗上有明显的不当行为。更有甚者，高度怀疑部分科室制定了统一的策略，未能遵守最权威的癌症治疗指南(中国CSCO指南、美国NCCN指南或欧洲ESMO指南)，故意转而采用其他方案，而不是针对癌症患者的标准治疗方案。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种方案改变对患者是有害的，因为会增加患者的经济成本、毒性甚至死亡率。结果我怀疑多达1/5的患者被改成了标准治疗方案，当然小错误更多。

坦白说，任意改变标准治疗方案是癌症治疗中最有害的行为。很多抗肿瘤药物本身就很好，但是被一些医生甚至三甲医院的医生滥用了。造成这种情况的基本原因有两个:一是专业知识不足，二是经济效益。以下是临床实例:

1.部分医生用洛铂替代标准奥沙利铂，用雷替曲塞替代标准5-Fu药物，在胃癌、肠癌患者术后辅助化疗中淘汰氧氟沙星。有充分证据表明，这种行为会导致复发和转移率不同程度的增加。

2.有些医生在治疗肠癌根治术后的III期患者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在化疗的基础上使用贝伐单抗/西妥昔单抗，甚至加入了未经批准用于治疗肠癌的安洛替尼或阿帕替尼。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些患者应该只接受标准的双药化疗。随机增加靶向治疗会导致复发和转移率略有增加，死亡率增加。

3.有些医生故意夸大病情，对明确不需要化疗的患者采用辅助化疗，如I期肠癌、IIA期dMMR肠癌、IA期胃癌等。有证据表明，这样做只能给患者带来伤害，甚至可能增加复发转移的风险。

4.在胃癌、肠癌的术前化疗中，有些医生并没有选择最可靠的治疗方案，而是选择了较差的治疗方案，甚至采取了错误的方案，如肠癌患者采用多西他赛化疗，胃癌患者采用培美曲塞化疗。

5.有的医生甚至直接放弃了标准的治疗方案，没有告知和讨论患者，想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比如鼻咽癌要从体外放疗改为粒子治疗，肠癌单发肝转移要从手术改为射频消融或介入治疗，而不是强制手术。

6.一些医生滥用PD-1抑制剂，在胃癌手术、胰腺癌手术、肠癌手术、胆管癌手术后，明确表示不需要PD-1抑制剂治疗的患者可以明显增加疗效，从而诱导这些患者服用PD-1抑制剂治疗。

7.还有无数其他现象，比如术后强迫患者做不必要的热灌注化疗，给不必要的患者预防性注射长效美白针等等。

当医生不容易。工作辛苦，压力大，收入往往和付出不成正比，但我不认为这些是作恶的原因。根据医学原理和相关法律要求，不允许医生乱改标准方案。它不是医生给病人的礼物，而是医生尽可能给病人正确治疗的责任和义务。只是因为患者及其家属医学知识薄弱，法律意识淡薄，在医疗诉讼中不容易维权，所以很多医生有不良的医疗行为却不用承担后果甚至没有麻烦。这些医生利用自己的主导地位和权力来伤害病人，显然是非常错误的。三甲医院的专科医生应该信任患者，让患者安心，这也是当医生的荣耀，可惜目前还没有成为现实。

第二部分:不良医疗行为的成因

(1)缺乏监督。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医生也是人，也会犯错。但很多医生打着“个体化治疗”的幌子，随意改变和制定治疗方案，美其名曰提高疗效，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但是，我们突然发现，目前对这种行为并没有有效的控制。如果没有监管，相当比例的医生真的会让病人的治疗更贵更差。更有甚者，一些医生完全无视患者的生死，在不受到惩罚的情况下，压榨出最大的利益。这是医疗冲突的根源之一。没有监督，有些医生会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病人的利益之上。

(2)部分医生的无知和贪婪。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些医生为了钱可以拿病人的生命冒险。有时候很明显，改变患者的标准治疗方案是错误的，但这是为了获得利益而做出的改变，或者是为了治疗完全不需要治疗的癌症患者。这种情况在临床上并不少见。

(3)患者作为弱势群体，往往只能选择相信医生，但很难理解治疗错误，即使知道治疗错误，也无法抗拒。向卫生和健康委员会投诉往往被召回医院进行自我治疗，因此他们只能诉诸法律。然而，复杂和昂贵的法律程序往往使受伤的病人望而却步。部分低收入患者因病致贫，更难以承担维权的高额成本。

系统性滥用医生职权，违反诊疗原则获取利益，对患者造成严重损害，会让很多好医生和年轻医生感到失望和沮丧。为病人的生命努力的医生收入远低于做出不良医疗行为的医生，这公平吗？相信国家不会对此视而不见。。

现行医疗体制也存在问题:医患双方根本利益不一致，有时甚至相反。特别是在肿瘤治疗领域。也就是说，如果医生一心一意为病人着想，一切都是为了病人的利益，医生就会吃亏，就会穷。反之，如果医生根本不关心病人，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医生就会得到丰厚的回报，有时甚至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很多年前，当我事后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沉默了很久，第一次对医生这个职业产生了质疑甚至厌恶。希望医学界更高尚，医生更可敬。

有的医生能很好的识别出那些不能得罪的病人和不能反抗的病人。让人极其愤怒的是，很多不富裕的病人满怀希望地从其他乡镇甚至农村去一线城市的三甲医院看病，遇到无良医生，然后被医生告知正在采用专门为病人设计的个体化方案，疗效不错，但是有点贵，从而欺骗病人服从和治疗。因此，成本往往会急剧上升，死亡率也会相应增加。明明是医生的贪婪和自私做出了这样无耻的事情，却执意浮夸，肆意榨取患者的血汗。我仿佛能听到一些烂医生得意洋洋的笑声，病人的巨额开销成了这些医生的豪车、名车、名酒

这是目前癌症医疗最大且不断变化的不公平状况。

(注:如果有癌症患者看过这篇文章，请阅读微信官方账号张宇博士写的微信文章《癌症患者如何避免赔钱和人》，应该会有帮助。)

解决方案:

我想了很久，治疗医疗混乱不容易，但我觉得以下四点是最重要的方法。

(1)最重要的一点是支持法律，依法控制医疗乱象。目前患者通过法律维权真的太难了。国家能否增加医疗纠纷补充条款，即快速处理程序:当明确医生使用错误的药物或其他不符合说明书和指南、患者临床规范的治疗方法，且没有详细准确的知情同意书时，法院将直接判定医生失职，进行快速经济赔偿。这样，患者的权利保护明显缩短了时间，简单易行，可以直接威慑医疗事故。

(2)强化监管体系。如果第一种可以解决，那么可以考虑建立不良医疗行为登记制度，一旦发现就终身登记。并且可以制定直接暂停医师资格或者三次就永久吊销医师资格等细则。我们甚至可以考虑建立主治医师——科室主任和院长的责任制，以促使医院不仅要竞争临床和科研实力，还要高度重视防止不良医疗行为的发生。

(3)推进同行监督机制。是否有可能选择一些专业水平高、职业道德优秀的医生进行定期审核，严格调查潜在错误并及时纠正。坦白说，当地很多医院对癌症的知识水平确实落后，需要纠正和提高。

(4)向人民普及正确的知识。很多基本的医学原理不难理解。医生在做出不良医疗行为时，一定要努力扭曲患者的观念，灌输错误的信息。但是，如果患者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就会无所事事，让坏医生更难作恶。国内有很多治疗肿瘤的医生(很多外科医生)缺乏抗肿瘤药物使用的基础知识，态度松散，盲目自信，专业性差。如上所述，我见过用多西他赛治疗肠癌的外科医生。我的猜测是，这位医生认为多西他赛治疗胃癌很有用，所以肯定能治疗恶性程度较小的肠癌，所以应用了，但实际上多西他赛治疗肠癌完全无效。就是这样，用错药甚至导致严重后果。患者还是没有反抗能力，因为法院程序太简单，后续治疗需要在医院进行，所以不敢得罪医生。

因此，我们敦促国家通过各种方式设立红线，并严格监督其实施:任何明显违反规定、损害患者生命权益的不良医疗行为，都必须得到严厉、及时的惩罚。(个人认为，这是提高医疗质量最重要的。只有贯彻执行这条红线，严格执行，才能保障患者的安全，减少医患纠纷，这是人民的福音。我甚至不认为需要DRGS系统来控制费用，只要医生以病人为中心，既然国家已经为人民降低了很多抗肿瘤药物的价格，只要医生不为了自己的利益乱花钱，病人和医疗保险的支出就会大幅下降。

案例分析的第三部分:医生如何将病人的成本提高十倍，更早死亡

我们来看一个典型的医疗事故。其实我写过这个医生，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上海知名三甲医院的普外科医生L医生。他和蔼可亲，他说的话让很多患者觉得有道理，但很不幸，其实以上只是表现，腐败行为，道德沦丧。治疗很多病人的首要目的是赚取利润。

他治疗了一名晚期胃癌AFP阳性患者。这种类型虽然少见，但要按照诊疗标准来治疗。通常胃癌一线二线三线治疗费用不高，国家可以报销。然而，卢博士并不满意。结果患者存活时间明显缩短，费用比常规治疗高出10倍以上，且无积蓄，欠债10多万。看看L博士是怎么做到的。

(1)让患者进行NGS测序:费用2万元左右。L医生对患者使用的NGS被认为是目前最不可靠的血液检测，而不是更可靠的肿瘤活检。也就是说，NGS完成的结果几乎没有参考价值。按照常规检测用于患者诊断的胃镜病理切片更为准确，患者需要回当地采样。但是，吕医生很着急，决定先验血。

(2)采用了精彩的二线治疗方案:培美曲塞、安罗替尼、奥沙利铂、卡培他滨、三苯氧胺，这是LL博士本人创造的前所未有的胃癌治疗方案。任何了解癌症药物治疗基础知识的医生都知道，这个方案完全不合理。胃癌的标准二线化疗是紫杉类方案，目前被认为是最有可能和最有效的低成本治疗方案之一。但是强行改成上面的精彩方案后，成本急剧上升，完全无效。

(3)向患者推荐无效、昂贵、非法的NKT治疗:每次治疗费用高达3万。目前，NKT疗法对晚期肿瘤几乎完全无效，因此国家禁止对免费临床研究收取NKT治疗费。但吕医生极力诱导患者家属接受治疗，告诉患者及其家属会有好的效果，让他们借钱进行治疗，最终也是血本无归。要知道钱是病人的血汗钱，要一年多才能攒下3万。为了看病，病人及其家属每次去上海都只能住在地下室里，尽可能省钱，怀着控制和治愈疾病的希望，感激地给L医生送去特产，结果L医生怎么还？

(4)辅助药滥用:L医生开了很多辅助药，如瑞达仙。当然，日达仙本身是一种好药，但确实不适合经济不好的患者，性价比太低。

结果病人被吃干了，擦干净了。钱花完了，他也筹不到钱。卢医生开始忽视它，直到病人去世，他的生存时间很短。虽然AFP阳性胃癌预后确实较差，但如果采用标准二线治疗，存活时间很可能会更长，费用也会低很多。

需要注意的是，我只写L医生，并不是因为没有其他医生做过这个，甚至不是因为在我看来其实还有更糟糕的病例，而是因为第一个证据不足，第二个是我压力太大。我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有儿女。我得罪的医生越多，压力越大。老婆妈妈再三要求我不要怪这样的黑暗事件，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如果国家不严格控制，无辜的病人肯定会失去生命。

我想请类似的医生善良一点，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不是医生应该做的。病人的生命也是生命。你的行为引起了我的家庭矛盾，我会很头疼。

第四部分:期望

平心而论，国家在不断改善和净化医疗环境，用4+7采购降低药品价格，提高医生诊疗费用，提高医生待遇，这些都是非常好的重要措施。如果国家不降低许多癌症治疗药物的价格，滥用的情况肯定会更加猖獗。这是明智之举，但还不够。我希望国家能清理根源，纠正不良医疗行为。希望医生今后遵守肿瘤治疗的基本规范，以患者为中心治疗。

监督，监督，监督。没有医疗行业的有效监管，伤害患者甚至冒险的医生是无法被淘汰的。请国家有关部门重视。在医疗行业，这是最重要的，也是人们最期待的。

作为一名医生，最重要的品质之一就是珍惜每一个病人的生命。虽然不能把病人等同于自己的家人，但我们应该认识到病人生命的宝贵，认真对待每一个病人，尽最大努力履行医生挽救生命、帮助伤者、抢救死者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在新冠肺炎时期，有多少医务人员毅然前往高危地区救治病人，他们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榜样，而不是那些靠不良医疗行为赚了大钱的医生，他们应该被唾弃。

还有，我之前说过，我期待的是公平的医疗，对病人公平，对医生公平。医生全心全意治疗患者，以治愈患者为荣，患者可以理解、配合、理解医生，达到最佳治疗效果。为什么医患关系不应该好转？我指出的损害医患关系的不是医疗上的错误，而是医生对病人的医疗处理不好，他们才是罪魁祸首。只有遏制这些行为，依法惩罚不良行为，让每一个医生都好好照顾他们，我相信我们的医生一定会获得患者更大的信任和真正的尊重。

希望大家畅所欲言。如果大家都害怕报复，对这种不良行为视而不见，甚至认为不相干，那就大错特错了。最终受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甚至是我们的后代。

呼吁监管，依法治医乱，保护患者。这是国家应该做的。希望国家规范医疗行为，严厉打击不良医疗行为。请尽快，不要拖延。这样大家才能放心走进医院，不怕不公平待遇。我非常希望将来能在更好的医疗环境中工作。医生总是专注于治疗病人，而不是其他人。医生和病人都是互相善待，共同对抗疾病的。

希望有更多的人阅读这篇文章，产生共鸣。每个人都应该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我希望我努力发出的这个声音能得到更多的支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希望我国的医疗保健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模式。

张宇2021年4月18日